了。
随后听见有药,连想都没想就接过来吞了下去。
疾病这个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比直接死了还可怕。生不如死这种恐慌和煎熬,是最可怕的最磨人的东西。
吃了之后坐在那里等了半天,随后才将挨着他睡着,烧的嘴唇发干的曾槐摇醒,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这么一耽搁,等曾槐清醒过来天已经微微见亮。
苏青良今日已经好很多了,不等宫姝蘅动作他就先把筐子背了起来。
到底还是虚着,一顿肉是不可能补回来的,五斗粮食压在身上沉甸甸的,两条腿晃了晃总算是站稳了。倒也没逞强,继续拄着昨天那根棍子
“走吧!”
他愿意背而且能背得动,宫姝蘅乐得轻松,于是就走得更快了。
曾槐虽然清醒了,但是情况依旧不乐观,那半颗药多少起了点作用,但作用又不算特别大。
身上一阵热一阵冷。
热的时候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冷的时候浑身打哆嗦,脸色发青,哪怕一路走着,太阳晒着都暖和不起来。
宫姝蘅身上没有背东西走的更利索,一路走一路寻找对症的药材。
可惜他们从山边上绕过去,又是碎石遍地的旷野。
没有到山里,想找点药材何其艰难,零零散散凑了点药效相似的 ,却没办法煎煮更不可能搓成药丸。
煎熬了一天,又过了一日,进了山,总算是想到了办法。
找到了斑篁,费劲的取了几截,然后就地生火埋在火里煮了药水给三个人喝。
没错,苏青良也得喝,因为他要反复起来。
比起上一次来回都是一个人,宫姝蘅这一路到走倒是不寂寞。
但是因为带着三个生了病的人,走走停停,晚上还不能赶路,这耽搁的时间就长了。
临走之前宫姝蘅给苏青良卜了一卦,随后就急匆匆的下了山。
谁也没给讲,只说自己去卖点药材换点粮食,顺便给二人把冬衣送过去,毕竟现在早晚天已经很冷了。
有上一次的经验,知道她一来一回大概要多长时间,苏青舟跟唐瑜他们倒是再没有像上次那样,从她一出门就开始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