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姝蘅这会儿已经进了林子,那驴子情况确实很不好,即便是找到了草它嘴巴里面肿了也吃不下去了。
她就近进了山,在山里陆陆续续的找到一点药草,但是山林太浅,想找点水都找不到。
只能把蔫巴了的药草找地方砸碎抹到驴子的嘴巴边上:“如果你不想死,那就得自己努力,想办法把药汁咽下去。虽然很苦,但是哭过了,你就不会难受了。
如果你自己不努力,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那驴子抖了抖耳朵,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懂一个人的意思。
脑袋挺大,但是脑子不多。
不过没关系,知道对方是在救自己就可以了。
它努力的张嘴,让那苦涩的味道进入自己的嘴,艰难的用舌头,嘴巴边的草汁一点一点的舔掉。
看着它的动作,宫姝蘅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
碾碎了另外的草药抹在了它的头上和后背上。
刺鼻的味道,刺激着藏在毛里面的东西仓皇乱窜。没跑出多远,就再也跑不动,再也跑不出去了。
驴子觉得自己身上很难受,却又有些舒服。
它趴在那,时不时的咴咴发出点动静表示自己还活着。
宫姝蘅想办法把药给它弄进去之后就不再管它。
葫芦里的水省着喝可以挨到明天,筐子里炊饼也有,她不打算再往深山里面去,今天就在浅林中过夜了。
这头驴子还不到一岁的样子,还很年轻。
宫姝蘅看见它的时候就觉得它跟自己很有缘。
因为她穷,它生病了不值钱了。
而她必须得有一个,可以驮着庄景安回宝峰山。
不晚不早,遇到的刚刚好,这不就是缘分吗?
三天时间转眼便至。
苏青舟这几天在城里待的并不安稳,期间他也去城里转过,但是自个儿总觉得不踏实。
也不是没想过要去找宫姝蘅,但是他压根都不知道在哪去找。
只能等着她来找自己。
至于粮食他们也没买。
庄景安的腿不能动,要怎么把人弄回去对他们来说都是很大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