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允,她心里很是痛快,暗骂:让你算计女人,呸,渣男,活该。
要是可以,她都想自己上去抽两鞭子,替原主出出气。
赵靖允疼的面目狰狞,忍着背上的剧痛,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永安侯脸色越发阴沉,他转头对时安道:
“安安,你先回院子,为父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时安看到他眼里的不容置疑,抽噎的道:“是,爹,儿媳告退。”
临走时,她还难过的看向赵靖允。
等她走后,永安侯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
“你大婚之夜是怎么过的?”
许久,赵靖允才虚弱地开口道:“儿子,吃了药”
时安压根就不担心她给渣男戴绿帽子的事被发现,高级傀儡蛊可不是白用的。
赵靖允会自动为她想好借口,替她遮掩。
“呵呵,”永安侯气极反笑,声音中充满了鄙夷,
“你真是让本侯大开眼界,洞房之夜吃药,本侯是不是还要夸你一句?”
低垂着头的赵靖允,眼里一片茫然,他好像是吃药了,也好像是洞房了。
闻言,张氏松了口气,还好他还记得洞房。
她急忙走上前,,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永安侯,道:
“老爷,靖允也是一时糊涂,定是受了六皇子的胁迫,才做出这等荒谬的事。”
“是不是,靖允?”
赵靖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六皇子无情地抛下他,决然离去的背影,心中如坠冰窟,沙哑着声音,道:
“爹,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也是被六皇子逼迫。”
事已至此,他决不能失去自己的世子之位。
然而,他的这番话,永安侯却是一个字也不信,他冷声道:
“既然如此,等你伤好之后,本侯要收到你院里多出来一个通房的消息。”
张氏也想到儿子至今院里只有时安一个女人,以前送过去的丫鬟,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推脱。
她宁可儿子荤素不忌,也绝不希望儿子只钟情于男人。
尤其还是被压的那个。
一想到那些贵妇眼里的冷嘲热讽,她紧紧捏着手帕,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