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分散了。
好巧不巧,灵月刚好和小赵、小张一个车厢。她的脚踝已经肿起来,忍了这么久,她怕再忍下去伤越来越重。
正想找乘务员要医药箱,结果看到小张提着医药箱过来,憨厚地笑问:“沈同志你的脚是不是受伤了?赵队说你走路的姿势不对。”
灵月脸一红,还以为自己遮掩的很好呢,小队里没人察觉,没想到还是被小赵察觉到了。
她提起裤脚露出脚踝,小张竟然惊呼了一声,灵月忙道:“没事,小问题,擦点红花油就好了。”
没想到还是把小赵引来了,他第一反应是蹲到灵月床前,想握住她的脚踝治疗,似是想到什么,忙起身去喊来女乘警。
灵月发现他一只胳膊一直垂着,忙问小张:“赵队是不是也受伤了?”
“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我已经帮他包扎了。”
灵月很内疚,肯定是跳楼接她时被窗户沿划了,她竟然一路都没发现。
很快女乘警来帮她做了检查,确认只是扭伤,擦点药几天就能好,但这只脚暂时不用吃劲,看来回程的三天只能在卧铺上坐着了。
刚好理理思绪,将这些的任务详细报告写一写。灵月不是坐不住的人,她甚至很享受这种旅程,旅客和火车的声音成了白噪音,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想事情。
期间队员们来看过她,见她很认真地在写东西也没打扰。大家都很不甘心就这样回去,感觉任务根本没完成。
可他们都是学生,就算到鹏城参加建设工作,也是毕业之后了。只能希望年后有新任务再南下一趟。
说实话参与了这样的重大的工作之后,再回学校去总觉得太束缚了。
入夜熄灯后,灵月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这两年会发生很多大事,各行各业都会突飞猛进地发展,她能在这场浪潮中做些什么呢?
毫无疑问最需要的是赚钱,舅舅的科研机构需要钱,国家需要外汇,沿海开放后,需要更多的外汇。
凭现在她的资历,自己这辈子想过的衣食无忧,是很轻松的。可灵月已经不满足于此,之前她觉得重生是给她弥补自己人生的机会。
现在她却觉得,也许重生是让她为国做更多的事,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