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听到,但灵月还是不敢叫出声,咬着唇,细碎勾人的吟声。
叶炎更是,他的嘴不是吻着灵月的唇,就是含着她的耳垂,更没空说话。
一条小白棉巾湿透之后,叶炎又去打热水。
“累吗?”
沈灵月不回答,我要说不累,你是不是还要来一次?
但说实话,可能是准备考试用脑过度,她也需要这样的放松和宣泄,忘我的、快乐的。
天黑得早,其实时间并不晚,所以春宵不短,那一叠小白棉巾最终用了五条,两壶热水用完了,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灵月醒来的时候,窗帘是拉上的,但从缝中的光来看,太阳已经很高了。
被窝的另一边已经凉了,看来叶炎早就起床了。
灵月坐起,只觉全身酸麻的厉害,真是的,又不是明天就要分别,两人昨夜都太疯了。
被窝里还残留着石楠花的气味,她穿好衣裳就抱被子出去晒。
叶炎不在家,只有小黑狗被拴在院中,欢快地朝她叫着。
没让她等多久,穿着巡山衣裳的叶炎提着一条大链鱼回来:“之前不知道你爱吃鱼,错过早饭,午饭我们吃早点,炖鱼吃。”
沈灵月看着外面树上的冰棱,惊讶道:“凿冰捕的?”
叶炎点头:“遇到张朝光,我把平时捕猎的地点告诉了他,和他一起捕的。”
说话间张朝光来了,送了几个萝卜和两块姜:
“炖鱼少不了这个,团长还说请你们中午去营地吃呢,还是你们夫妻开小灶吃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