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这个满嘴喷粪狗东西!”
这一脚刚好踹到顾司白脚下,叶淼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威胁不是来自于愤怒的宥桉,而是来自于身边这个面无表情的顾团长。
这个人很瘦,像一根长枪,眼神很冷,像千年玄冰,仿佛跟他对视就会被那股冷意刺穿灵魂一样。
他才想爬起来躲到父母背后,衣领被顾司白提起,好像嫌脏一样,将他重重地往前方一掷,刚好砸到叶父身前的茶桌。
把这个一直在那装和事佬,任由儿子和妻子在这发疯的男人打醒了。
叶父站了起来,对顾司白怒吼道:“住手!这是叶家的家事,你们这些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顾司白冷哼一声:“外人当然没资格,可这个女人刚污蔑我和沈同志关系不正常,那我就有资格插手了。”
叶淼被茶具砸伤额头,鲜血直流,又被茶水烫到,疼的嗷呜乱叫。蒋红梅又急又气,对叶奶奶喊道:
“妈,你任由外人这么欺负你孙子吗?”
又骂吴山:“你是死人吗?他们打三少年,你还不将他们赶走!”
又骂沈灵月:“好啊你这个小贱人!勾引外面的男人,来抢我叶家的资产是不是?”
顾司白一步上前,明显是准备连女人一起打。被赵队拉住,他径直走到叶父面前,从自己怀里掏出证件,往叶父面前一晃。
瞬间,叶父脸色青白,亲自动手捂住蒋红梅的嘴。
好一瞬间,沈灵月只觉叶父的脊梁骨被人抽去一般,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赵队冷声道:“沈灵月同志是以大陆代表的身份去港城的,而我是她的安保。”
叶父忙道:“对不起,内人口无遮拦,我们不知道赵队的身份,还请赵队不要责怪。”
蒋红梅在他怀里挣扎着,表示有什么好怕?不就是一个团长一个队长吗?反正咱们占理,怕什么?
却被叶父捏住脸颊,恨不得将她的舌头给捏坏了,再也吐不出一句脏话。
叶淼还在那叫:“爸,快喊警务人员来,他们这是私闯民宅还打人。”
被叶父反手一巴掌:“你给我闭嘴!你二嫂去港城是为国家公务,你竟然敢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