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报道的事儿弄完之后,侯勇就坐郊线公交回了村子。
乡间的土路上,侯勇在村道上走过,每个人看到侯勇,都微笑着和侯勇打招呼,侯勇也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所有人都感觉,侯勇没有前些天热情了,但是谁都不好上去打听什么。
侯勇没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老村长的家里。
敲门进院,就看到老村长蹲在地上伺弄着自己晒的烟叶。
烟叶是从县城买来的大片叶,地上铺着报纸,几张大烟叶在上面摊开,旁边还有一把闸刀,闸刀的木制把手已经包浆了,看起来是个有年头的东西。
只见老村长将一把已经晒干的烟叶放在闸刀口,然后细细地切碎,随后收拢到旁边的粉色塑料袋里,然后在塑料袋里倒上一杯散装白酒,又在陶罐里挖出一点蜂蜜,用水稀释之后也倒在塑料袋里。
接着,就将塑料袋的口子扎紧,用力摇晃了起来。
“老村长,又弄你的独门秘方呢?”
侯勇走进院子,打趣地说了一句,老村长回头看了一眼,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口袋。
“咋,还瞧不上我做的这东西?我告诉你,等这烟叶再阴干个一两天,不比那些大几块一包的烟差。”
“举报你的那事儿,都弄利索了?”
等到把烟叶弄完,老村长从一旁的水缸里盛了一瓢水,简单地洗了一把手,在侯勇身边坐了下来。
“都说是个误会了,已经没事了,我是给京大那边的教授做翻译工作。”
“你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会洋文了,你懂翻译?”
老村长点燃了一根烟,诧异地看了侯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