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有多少人背地里戳脊梁骨骂你,对吧。”
“啧,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老村长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故意来侯勇这找台阶的。
“这样吧,反正过年这几天没有老板过来,除夕那天,全村都吃点好的,等到县里来检查的时候,就恢复一下以前的生活水平。”
侯勇想了想之后,做出安排,“然后每家用来接待的房间,都锁上,我估计县长总不能挨家挨户去检查,回头给村里人都说好了,什么农家乐这些事儿,都不说就得了。”
“那我这就去安排。”
老村长说干就干,一口闷了半杯酒,然后抓一把花生米送进嘴里,刚要出门,停住了脚步,“那咱们那个村小……那也太扎眼了,总不能给学校也先拆了吧。”
“那个不用。”
侯勇摇了摇头,“县里不是知道咱们这边有人来打枪么,说一点钱没赚就太假了,有个村小放在那吸引注意力也挺好。”
“那……也行,走了。”
老村长和屋里的人招呼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端的是一个雷厉风行。
侯家的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也散了。
这一天晚上,众人都睡得格外香甜,尤其是侯勇那屋,屋里压抑的动静一整夜都没消停过。
因为再有两天就过年了,吃完饭父子聊天的时候,侯父说自己现在身体挺好,然后又说在厂子和那些老同事聊天,有的人在家带孙子。
侯勇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