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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掉了赵夫人的点翠簪,落在石板路上清脆一响。
脸颊连着耳朵火辣成一片,耳边嗡嗡作响,脸颊先白后红迅速肿起。
她目光呆滞地跪着,看着那簪子。
小小的皮肉之苦,不敌她心中的恨意一分。
她要的,是亲手送他们上路。
“只要你一日还未出阁,一日就还是我温家的女儿,丢的是我温家的脸!姬家不愿明说,我便来好好教导你!偷窃还不承认,罪加一等!”
“现在打你,让你长长记性!等嫁去姬家,若还如此行事,当心被夫家休弃!”
温执素听到他冠冕堂皇的话,讽刺一笑。
楚姨娘假意劝解:“老爷,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就是容貌。看在萧夫人的面子上,您消消气……”
萧氏是温宏礼心中的刺,时时提醒他,没有萧氏就没有现在的镇国将军府。
这话,更是火上浇油。
温宏礼看到她那近似的容貌、不服气的眼神,令他心头一阵火大,让人拿了家法伺候。
打到一半时,手掌已破了皮肉,慢慢渗血。
温执素像是屈打成招,开口道:“今日都是女儿的错。女儿知错,下次不敢。”
门口偷听的人搀扶着老夫人一并进了院子。
老夫人姗姗来迟,进门刚好听见这一句。
众人给老夫人见了礼。
温执素抬头看过去,嫡亲大哥怎得来了?
书中的时间线皆是固定,她记得此时大哥还未归家,莫非……除她以外还有人穿书?
祖母命人停了家法,扶温执素起身,“老身去看容丫头,听说取了家法赶紧才过来。听容丫头说是丢了一个莲花纹的镶金玉镯?大丫头因此受罚?”
老夫人拿出来一个物件,正是那个镯子。
楚姨娘的丫鬟大惊,脱口而出:“这镯子怎的在老夫人手里!”
楚姨娘连忙将那替用的镯子带回手腕,掩在袖子下,“素姐儿,你要是有委屈,就跟姨娘说,何苦受了罚再让老夫人和老爷心疼。”
老夫人有些疑惑,“昨天大丫头说得了个好东西,命人送了我,怎么今日又说这镯子是三丫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