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
赵夫人在前厅直接迎了出去,语气有些焦急:“素儿,今日我可能要失约了,害你白来一趟。家中铺子临时有事,急需过去处理,我只能等你过来同你说一声,便要出府。”
“赵夫人,既是有要事便紧着处理。往后我们自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见外。”温执素拉着赵夫人的手,又道:“便是您有事情要忙,我还可以同姬公子习字,也不算白来。”
赵夫人听这话听得心里熨贴,让人带温执素去了姬彧的书房,就匆匆出了门。
姬彧得了消息去往书房,一进门便看到他往日坐的位子上,有一容色撩人的女子,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扒拉他笔挂上的毛笔。
她总是爱穿灵动活泼颜色的衣裳。
今日樱草色的衣裙,好似他将春色拢进书房独自占有。
温执素见到姬彧过来,从案桌上起了身,“不小心”被桌腿绊了一跤。
正巧跌在姬彧的怀里,柔若无骨。
“哎呀。”娇声轻嗔。
姬彧的仆从言邱立刻十分有眼色地退出去,将门关好,守在书房外。
独占的春色已有实感,娇声、馨香、软绵。
就在他怀中。
他不舍得松手,问她:“可有磕到哪里?痛不痛?”
黄鹂儿似的声音从他胸口闷闷地传来:“姬彧哥哥,你磕的我好痛……硬梆梆的。”
血液不受控制的窜向大脑,姬彧满面羞红,说不出话。
她……她应该……说的……
“姬彧哥哥,我听说文人墨客身板往往文弱,怎的姬彧哥哥身板如此结实,险些磕破妹妹的鼻子。”
姬彧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没看到温执素促狭的眼神,将她扶正:“小时候身子不好,萧夫人同你来找母亲时,私下里叮嘱过我,萧家是武将世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瘦弱的身板让人觉得不能担事,说你亦会不喜。”
温执素沉默了。
这不对劲。
他们是指腹为婚的婚约,怎么会有人为了讨好未来的妻子,去特意练一身薄肌?
书中的姬彧对她虽温柔宠爱,但并不至于如此。成婚后,姬彧也不曾提过他童年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无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