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素将姬彧推倒在身后的官帽椅上,他温柔的任她摆布。
她站在书案与官帽椅之间,双手撑着两侧扶手,附身瞧他眉眼。
朗目含星,容颜似泼墨山水。
明而不锐,柔而不媚,锋而不利,淡而不薄,浓而不艳。
多一份便俗,少一分便寡。
颜色恰当好处。
温执素卸了力气侧坐在他腿上,姬彧拢着她,不让她掉下去。
左手攀着他的肩头,右手食指从眉骨,划到鼻梁,最后落到喉结。
喉结滚动。
有些痒。
“那,我母亲还曾对你叮嘱过什么?让我看看母亲有多偏心。”她佯装生气。
姬彧因她的动作,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耳朵早已红透,逐渐蔓延到脖子,甚至锦袍交领之下。
听她开了口,忍不住笑她吃醋:“萧夫人自你还未出生,便将你许了我。我年长你几岁,自然是要学着如何博你喜欢。母亲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人,所以她同我说了许多你的喜好。”
温执素:“……?”
挺有道理,但是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姬彧回想以前的事,倒也慢慢平静了许多,挑了最重要的说:“萧夫人曾对我说,有三不可。不可通房纳妾、不可沉迷自读、不可留情她人。”
温执素玩闹的手一顿,她忽然确定了,穿书的人。
就是母亲萧雁笙。
这绝对不是这个朝代的人能说出的话!
三妻四妾、三从四德遍地的时代,居然把自己未来的女婿从小调教成男德标杆。便是前世男女平等的时代,这样的女婿也打着灯笼没处找。
母亲萧雁笙,真乃神人也。
温执素第一次对这个书中所谓的母亲,有了实感。
她救了儿子,为女儿铺了后路,唯独没救得了她自己。
温执素忽然想为母亲做些什么。
姬彧见她不说话,躬身搂紧了她,轻声说道:“我都做到了。”
她本就双脚离地坐在他的腿上,依偎在他怀中,此时直接被紧紧包裹住,小小一团。
他的春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