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家困着,她进去把姬彧牵了就走,将快碎了的乖狗狗送上了姬家的马车。
大哥不知去了哪里,他的马匹不见了。
温执素便乘了自家的马车回了府。
进院子的时候,正巧看到柏秋徒手夺了温容的马鞭。
温执素命兰嬷嬷立刻去请温宏礼,她并没有过去。
温宏礼一听“温容在探春宴出了岔子,回家泄愤要殴打庶妹”,连忙赶到了挽梅院。
柏秋见温宏礼自远处来了,让了个身位,温容立刻就闯了进去。
“贱人,你敢算计我?竟脂粉里动手脚!”
吓得温怀芷险些抱头鼠窜。
“三姐姐饶命!三姐姐饶命啊!!”
“住手!殴打姐妹,成何体统!”温宏礼喝声制止。“发生了何事?”
温怀芷见父亲来了,立刻跑到父亲身后躲着,新仇旧恨一并说了:“父亲,三姐姐前几日抢了我买的脂粉,觉得好用。隔天又抢走了我第二次买的脂粉!”
“后来又逼我一直给她采买。今日回来,就拿着马鞭四处找我撒气。女儿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温宏礼一把捉住还要打人的温容,看到了她面上的面纱,想到探春宴出了岔子的事情,有些恼火。
“你自己的月例银子买不起一品阁的脂粉吗?你为何要抢你妹妹的东西?抢了别人的东西,还要殴打撒气,她是你妹妹,不是你的奴仆!”
温容怨怼地盯着温宏礼的眼睛,慢慢染上疯狂。
明日京中便会全都知道她今日的丑事,始作俑者就是温怀芷!
“我便是轻信了她,用了她买了的脂粉,才会变成如此德行!”温容一把扯下面纱,竟比在园中见到的更加严重。她强忍着戴面纱参加完宴会,布料磨起的红疹更多了。
温宏礼倒吸一口气。
这……这岂不是毁容了?
往后还如何指得上她扶持将军府?
温怀芷探出头插话道:“我一个月一两银子月例,自然是用不起一品阁的东西。贪图便宜买了西市的地摊货,姐姐也要怪到我头上吗?妹妹没让姐姐用啊!”
温宏礼眉头一皱,指责温容:“你自己非要抢了妹妹的东西拿去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