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伤害盛明月。
可他们爱我。
他们感情上接受不了盛明月,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可能我本质上就是恶毒的,自私的。
我甚至希望在盛明月和我家人的平衡中获得喘息。
外婆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放心吧,我不会欺负她的。”
“只是……”
外婆默了默,又道:“我知道我不该干涉你们夫妻生活,但我是你的外婆,我需要让她知道,你也是有人心疼的!”
外婆的声音哽咽。
她的满心诚挚让我没有办法接话。
“外婆……”
良久,我才理智回笼。
“外婆,令牌用了。”
外婆脸上一惊,“你知道那令牌是起什么作用的了?还是说,你把它卖掉了?”
她语气急促,却没有丝毫埋怨。
我拍拍她的手,“外婆,是用掉了。”
“那个令牌是一个信物,代表了一个请求,而这个请求,我已经用掉了。”
“好好好!”外婆连说三个好字。
脸上甚至有些激动的无以言表。
外婆她当真不知道那块令牌的用途吗?
她像是终于卸下了一个大包袱,看起来都松快了许多。
“用掉了就用掉了!”
“东西本来就是用来关键时刻用的!”
外婆看起来还有几分容光焕发。
就好像,发生这件事她早有预料一般。
难怪,她不曾阻拦我们出去。
“外婆不怪我就好。”
我也松了一口气。
交待完这个,我没有和外婆提及其他。
她也没有细问。
只是她一路上都开心了许多。
回到家,对盛明月的态度都有了些微缓和。
“今天先住下,明日再回南江吧。”
她一锤定音,然后拉着我进了屋子。
屋中,医生已经等在那里。
医生是个老大夫,头发花白那种。
“麻烦老先生了!”
老大夫摆摆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