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油尽灯枯了,结果不久,我气色都比从前好。
“那就好!这样我们也放心些。”
从医院回去,童老太太才讲起了令牌的事。
“时间太久,东西传到我手里的时候只隐约知道和一个神奇势力有关。”
“是祖上有恩于人,才得的令牌。”
“这令牌一直传到我手里,没有人使用过。”
“你们也是知道怀瑾的情况的,我也是想着万一,就把令牌传给了它。”
“没想到误打误撞,怀瑾见到了令牌的主人。”
“怀瑾说,令牌已经被人家收回了,也就是说,那个人情已经用掉了,怀瑾的病,他们接了。”
“我不知道那个势力到底有多厉害,但祖上传下来的,说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怀瑾他只是病了,对他们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你们也听到了,怀瑾在半月前还受过严重的枪伤,可昨日检查,怀瑾整个身体都恢复的相当不错!”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个组织可以治好怀瑾!”
“至少,可以给小八留出足够的时间!”
所有人都沉默着。
不相信,却又不忍反驳。
或许,真的可以?
“对方说要什么条件?”童老大问。
“你倒是提醒我了,明儿我问问怀瑾。”
“即使人家不要,我们也是要表示一下心意的。”
一家人各怀心事,纷纷散去。
好好一场订婚,结果却成了送别。
医院里,待人都走了,我才拉过李晟问道:“祁南山呢?”
“先前事发突然,他没趁乱做什么吧?”
我想了想,童颜在,童右在,小锦灿也在,包括童笑笑。
童家好像没有缺了谁。
李晟苦笑,“他能做什么!”
“童家什么样的人家!自家子侄订婚,全家老小都要参与的,还能让祁南山一个宵小去闹了事?”
我:?
李晟接着道:“姓祁的一冒头就被逮了个正着!”
“然后被押送到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反正之后我就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