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砺皱眉,他停下脚步,将牌位塞到木莲的怀里:“你先回屋!”
木莲应下,虽回了屋,却偷摸躲在窗户后头往外看。
便见秦砺踹开二房三房的门,把陈二陈三抓出来揍。
魏氏哭嚎得越凶,他就揍得越凶。
两个儿子的惨叫声响起,陈老头就不再装死,他怒吼道:“够了!”
“这日子过是不过了!”
秦砺冷冷地看着他:“过不过日子从来都在于爹,不在于我!”
“爹能管束住你的小妾和庶子庶女,日子自然能平平安安顺顺遂遂!”
小妾、庶子……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
秦砺扔掉手中的人,嫌弃地拍了拍手,下意识朝西厢看去,就发现他的小娘子躲在窗棂后偷窥。
被他抓包,便立刻躲不见了。
秦砺的心不由得软了几分,大步回屋。
陈老头原本铁青的脸变得扭曲,黑如锅底。
逆子!
他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他一条命!
秦砺回到西厢主屋,木莲立刻狗腿地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你先喝点儿水,我不敢去灶房,只有昨夜的凉水,你将就一下。”
看着秦砺将凉水一饮而尽,木莲就趁热打铁:“官人,以后咱们可怎么办啊?
往后你去当差,我一个人不敢留在家中。
他们的眼神太可怕了,像饿极了的柴狗……”
分家吧老板!
脸皮撕破成这样,成仇了啊!
主屋,魏氏哭着跟脸色阴沉的陈老头道:“当家的,你要想个法子啊,再弄不到银钱,二郎三郎可要被徐衙内抓去挖矿了!
那等地方,再好的人进去了都回不来!
你家老大你也看到了,那是个狠心的狼,根本不可能管你的,咱们养老还得看二郎三郎!”
“我寻思着,把那小娼妇哄骗出去卖了……”
“有那等专门收官家小姐的人伢子,说给的钱可多了,给几百贯的都有!”
“回头就说她自己走丢了,谁能怪在咱们头上?你莫被小娼妇几句话给吓着了,得多想想我们儿子啊!”
陈老头儿闻言迅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