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躲开,但秦砺却死死地制住她:“娘子躲什么?”
男人暗哑的声音钻入耳朵,痒意便一直钻进心里。
她咬唇,心道能不躲么!
这可是在轿子上!
他那张牙舞爪的狰狞膈得人心慌,轿子颠得起起伏伏……木莲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容某家提醒提醒娘子,这可是在轿子上,奉劝娘子莫要勾缠,不然某家可不能保证,能不能忍得住!”
“从这里坐轿归家得三刻钟,娘子可要思量清楚了!”
木莲:!!!!
呔!
好不要脸的汉子!
到底是谁勾缠谁?
还有,他不是醉了么?
骗子!
好在秦砺并没有别的动作,沉甸甸的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呼吸逐渐深沉起来。
仿佛睡着了。
只是便是睡着了也是死死地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挣脱不得。
等轿子晃晃悠悠到了地方,轿夫的声音从外传进来:“官人娘子,府上到了!”
秦砺睁眼,一双黑翟翟的眼眸清明得很,哪儿有半分朦胧睡意!
木莲无语,既然醒着为何靠了她一路,自己个儿的脑袋有多沉自己个儿没点儿数么?
不过……
不过看在他对爹娘哥嫂们做的那些事儿,她忍了!
木莲要下轿,但秦砺拉住了她。
木莲疑惑看过去,就见秦砺指了指腰线下嚣张隆起的衣袍:“娘子惹的!”
凭什么赖她!!!
谁一直抱着她不撒手的?
秦砺说完了就取了一把铜子儿放在轿椅上,弯腰打横抱起木莲:“娘子惹的,得娘子遮掩!”
木莲垂下来的裙摆,刚好能遮住。
他佝偻着身子抱着木莲下轿,对轿夫道:“钱在轿里!”
一个轿夫忙去轿里捡钱,另外一个轿夫便忙着给秦砺作揖道谢。
斜对门儿孙家门口有几个婆子聚在一起摘菜,看到这一幕都瞪大了眼珠子。
最爱八卦的徐婆子张口就问:“巡检,巡检娘子这是咋滴了?”
木莲羞愤得把脸埋进秦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