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沅没有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苏砚京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紧接着两只手和她的手掌贴在一起。
炽热又夹杂着酒味的吻,就这样来势汹汹地落在安沅的唇上。
安沅渐渐放大瞳孔,大脑冷静异常,望着意乱情迷的苏砚京。
结婚那么多年,她和他该做的也都做了。
坦诚相见也好,相敬如宾也罢。
安沅从来没有听过苏砚京这样温情的话语。
“别离开我……”
这话,绝对不是对她说的。
苏砚京是为了赵倾倾去买醉。
弄清楚这一点,安沅不做任何反抗,任凭眼泪划过脸颊,落在两侧的鬓边里,腻腻的不舒服。
苏砚京吻着吻着松开了她,别过头去泪光朦胧。
不敢再去看安沅眼里的倔强,和对他的反抗。
冷冰冰的刺痛他的心。
安沅以为苏砚京没有酒醒过来,压着满腹的酸楚,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自己。
他的腿抵在她的腿上,她每动一下,他的手握住她的掌心越握越紧。
无法动弹。
苏砚京内心一阵冰凉,安沅以为他酒醉得神志不清,那就当是了。
索性清醒的时候,他敬重安沅是他的妻子,太理智了,反而这样的不理智,才能把她留在身边。
说不定还能说心里的疯话呢。
“苏砚京?”安沅试探性地叫他,他没有回答。
她就以为,没有酒醒,她一点一点地从他的手掌里挣脱自己的手,然后再去拿掉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掌。
又扭动着身体抽回腿,安沅才得以脱身,坐起来时。
苏砚京刚好转过脸,和她鼻子贴着鼻子脸贴着脸。
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开来,带着一丝刺鼻的酒味。
安沅知道他是抱错了,有可能把她当成赵倾倾,也没太在意,穿上鞋子下床,拿过苏砚京脱掉的西服外套和皮鞋,走进衣帽间里。
她身上也被苏砚京弄得一身酒味,打开衣柜找了件衣服换掉,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没变过,生活用品,都还和以前一样。
等到离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