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苏砚京点头目送着安沅离开。
……
安沅将老太太要把妈妈接到苏家过年的事情,说给她听。
姚玉兰脸色淡薄,“只是老太太的意思?不是姓苏的意思?”
上次赵倾倾买通护工过来,和苏砚京的那点破事,都添油加醋地说给姚玉兰听。
又看手机财经新闻报道,她现在清清楚楚的知道女婿已经出轨了而且这个出轨对象还在公司里。
整整三年,前几天陪在苏砚京身边的那个短发女生,也是女婿的外遇对象!
想到这里,姚玉兰就一肚子的火气。
讲真,她活了半辈子了,从未见过这样胆大包天的小三,心理素质也不是一般的强大。
说到底,这又是谁在背后给小三撑腰,作践她的女儿。
不还是那个姓苏给的勇气。
安沅听出妈妈说姓苏的指苏砚京,“是奶奶的意思。”
姚玉兰看见女儿眼里的隐忍,心疼地说,“老太太的心意咱们心领了,今年你陪我回来过年吧,我就是要告诉苏家的人,我家沅沅有人疼,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自从结婚后,安沅就再也没有陪过妈妈过年,现在不免还有人说,嫁出去的女儿不能在娘家过年,会带走娘家的财运。
今年不同了,她和苏砚京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苏砚京身边有赵倾倾,肯定也不愿让她和妈妈去苏家过年,给苏家添堵。
安沅微微一笑,“我也是这个意思,今年我想和妈回家过年,大年三十再给爸爸准备好酒好菜,这一刻我只想做父母的女儿,不是谁的妻不是谁的妈。”
话音落下,她和妈妈相视而笑。
安沅走出病房,主动给苏砚京打电话。
从十一月中旬,她回国接孩子到知道苏砚京出轨,又因为爸爸的忌日,她再次回来,在同一家饭店里,他带着小三和孩子有说有笑。
她给苏砚京打电话提离婚,至如今两个月都快过去了,这是她第三次给苏砚京打电话。
第一次打电话是离婚,第二次打电话是为了留住妈妈的主治医生。
她和苏砚京真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没事绝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