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渣子,又敷上碘伏。
苏砚京目光在他秀丽的侧颜上定格,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梗在了喉咙,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真的很想问问她,哪怕自己掏心掏肺的对她,也抵不过那个陆瑾臣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对不对?
也想问问她,这些年她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
可曾爱过他……
这样的想法从苏砚京的脑海中闪过。
惊得他一身冷汗。
那他有没有爱过安沅,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个爱究竟是什么?
安沅又仔细地缠上纱布,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她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清冷,“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办手续?”
苏砚京冷笑着反问,“你很着急么?”
安沅被他这一语言问得不知所然。
明明急着离婚的是他,要给赵倾倾名分的也是他。
怎么反过来还得问她着不着急。
她赌气地别过头去,“对,我着急。”
苏砚京模棱两可,“有空再去,不急。”
安沅把自己的那份离婚协议塞在包里,拿上车钥匙,一步一步走出去。
春雷轰轰而响,震耳欲聋。
安沅缓缓呼出一口气,是对走出婚姻的解脱和释然,暗恋多年成空,小心翼翼呵护的婚姻也支离破碎。
丈夫和儿子都远离她。
她不想抱怨,得不到不强求,希望苏砚京今后的家庭幸福美满。
此刻别墅里,只有沈墨白陪在苏砚京的身边。
从小玩到大的感情,他最是了解苏砚京,“从你昨天突然问我我就知道,你就这么肯定她不爱你?”
苏砚京听着外地雨声淅淅沥沥,敲击着琉璃瓦,看着安沅离开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
安沅走了,走得毫不犹豫。
沈墨白真替他着急,“难不成是你和赵倾倾真的有不正当的关系?”
“我和倾倾是合作伙伴,我有分寸。”苏砚京深沉的声音透露着疲惫,“我这条命是她爸拿命换来的,不管怎样都是我欠她的,尊重她的意愿就是。”
沈墨白听明白了,“自始至终你都是在报恩,从来没有爱过安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