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阿姨和予润再见,早点休息。”
随后,安沅送陆瑾臣到门口,“路上开车慢点。”
陆瑾臣,“好。”
目送着陆瑾臣下楼,安沅关上门,问苏予润,“你今晚还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让爸爸接你回去?”
苏予润收拾茶几上的本子铅笔,“我想和妈妈睡,不想回爸爸那里。”
安沅走到他身边,拿过他手里的书包挂在架子上,“好,我先去冲凉,等一下你给爸爸打电话说,不要让他过来接你了,明天早上我送你去上学。”
苏予润笑着答应,“我记得妈妈每逢春天手关节就会痛,如今春天到了,妈妈还是保养身体。”
安沅温和一笑,轻刮了一下他的鼻梁,“你这个小机灵鬼,怎么知道?”
苏予润玩着手里的盲盒手办,“爸爸告诉我的呀,爸爸很关心妈妈,他说让我保护你,爸爸说得对我要听爸爸的话,”
安沅鼻子微酸,“润润真是成长了,知道心疼妈妈,但是你以后要跟着爸爸过,妈妈不在你身边,你也照顾好自己。”
苏予润理解是妈妈要照顾外婆,没有空管他,他自然知道还是妈妈好。
永远区分妈妈和阿姨的态度。
他搂着安沅撒娇,“那妈妈抽空回来不就可以了嘛?”
安沅也搂着孩子,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
苏砚京应付完饭局,都差不多晚间10:30了,他给朋友沈墨白打电话,让他出来吃夜宵。
他心里实在是烦闷,没有任何诉说心中的苦,只有沈墨白。
苏砚京看一眼身后走出来的赵倾倾,“你身体不好,别熬夜,回去休息吧。”
赵倾倾心里感动,“好。”
沈墨白来到酒吧里,静静听苏砚京说今天下午的事情,“好家伙,接孩子放学硬生生地被你接出一幅活春宫出来,你这四个人倒是难得凑得那么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