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着。”
“你要出了什么意外,这俩孩子怎么办,我可不帮你管!”
知道李琴是刀子嘴豆腐心,杜青抹了把眼泪:“老太太当初遇到一个云游道士,给咱们家算了一卦的事儿,你知道吗?”
李琴点头:“我听赵俊说过,他说那老道士提及了三件事,前两件事情都已经实现了,就差最后一件,说咱们老赵家会出一个女娃,这女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福宝,一定要好好善待。”
“其实那老道士还同我说了一句话,说家有贤妻富三代,娶个祸害毁全家。”
李琴倒吸一口气:“这说的不会是袁玉兰吧?”
“咱们家这些年是何种模样,你也见到了,袁玉兰好吃懒做,赵老三花言巧语,把老太太哄的天花乱坠,恨不得将家底儿都给了老三。”
“原先我要跟老太太分家时,她高兴的不得了,后来老三伤着了,她又死活不愿意分家。”
“今日这里就只有咱们俩人,你我日后都要学机灵点,莫要再上了她的当。”
“我知道了,嫂子。”
翌日。
日头刚爬上草垛,袁玉兰就扶着门框猛咳,手中握着的帕子着抖得簌簌响:“唉哟,我这心口疼的,夜里都睡不着觉了。”
“弟妹,怕是得了痨病。”李琴把泔水往地上一泼,青布衫上还粘着几片野菜叶子:“昨儿个,你还在村口叫唤的厉害,今儿早就咳的比老烟枪还厉害?哪来的稀奇事儿,要不我这就去找衙役过来把你送到城里去,我听说滁州城闹了时疫,你莫不是被传染上了吧?”
李琴慌张捂住嘴,连忙后退了几步:“唉呦,你快离我远点,可别传染给我。”
杜青刚给赵思妍穿好衣裳,听着李琴这一番话窃窃私笑。
袁玉兰的脸上挂不住,捏着帕子往李琴跟前凑:“你摸摸这额头烫的,要真得了时疫,我先传染给你!”
“当心!”
李琴突然抄起粪桶里的木勺,袁玉兰吓得连忙往后退,怀里滚出了个圆润的鸡蛋出来。
“袁玉兰!”
李琴猛喝了一声,吓得袁玉兰脚底下像是灌了铅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李琴手握着木勺,木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