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长刚进来,一眼便瞧见了袁玉兰:“你在这儿做甚?”
袁玉兰扯出一抹笑:“村长,我来找嫂子说几句话,这就走。”
村长没说话,挥挥手:“走吧。”
袁玉兰不敢久留,急忙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
走到院门口,袁玉兰还能听见村长的咳嗽声。
她心道不好,借着天黑,偷摸着裹着头巾摸到了后山处。
赵大脚他娘的坟头就在后山山脚处,坟头草足足有一尺高。
她多做着扒开潮湿的土堆:“赵大娘,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就去怪杜青和李琴,我也是被逼无奈!”
扒开坟后,死人衣裳上的血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色。
袁玉兰咬着牙,把衣裳团成球,塞进竹篮里,猫着腰急急忙忙的跑回了村子,嘴里咬牙切齿:“我让你李琴逞能,等你也咳得七窍流血,看你还信不信家里那小灾星!”
回去后,便借着白日里李琴去山上挖野菜的功夫,偷偷摸摸的溜了进去,将那沾了血的衣裳铺平藏在了李琴的床板底下。
隔日。
杜青听见旁边屋子里时不时地传出几声咳嗽声。
赵思妍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往常,天不亮时就能瞧见李琴出来。
这两日,就连晌午日头正盛时,李琴也很少出门。
杜青察觉到不对劲,将赵思妍放在院里的摇椅上,走向李琴住的偏房。
她敲敲门,屋子里传来李琴沙哑的声音:“怎么了?”
听着那声音有气无力的,透着不对劲儿,杜青心里一紧:“李琴,你咋了?”
“嫂子,我没事。”
李琴撑着床坐起来,伸手端来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嗓子声音才好了些:“许是前些日子在山上是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