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谁的衣裳?”杜青问。
李琴艰难的睁开眼睛,盯着那件衣裳看了半晌,随后摇摇头说:“我家床底下哪铺的有衣裳,你莫不是看错了?”
杜青心里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立刻抓住李琴的手问她:“最近这几日,你可曾出过门?”
李琴想想,咳嗽声又急促地响了起来。
杜青连忙伸手扶住她,一勺一勺地喂她把药喝下去。
李琴喝完药,气息稍微平稳了些,瞧着那地上沾了血的衣裳,有气无力地说:“就在两日前,我去后山挖了点野菜,赵俊我俩一块去的,他半道就跟村里头的人上山逮兔子,我挖了野菜就回了家,没瞧着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李琴顿了顿,又咳嗽了几声,才接着说:“可到了后半夜,我突然感觉身上热的很,喉咙像是针扎了似的疼,天还没亮时,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怎么也起不来了。”
杜青心里头转的快,轻声说:“我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这衣裳上面明显是血,还一股子臭味。”
“胡说,我家床底下怎么会有这衣裳,我可从来没有过,赵俊从没有铺过床,自然也不可能啊。”
杜青轻轻拍了拍李琴的手,安慰说:“你先别担心,我只是觉得这事透着古怪,把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之前,先把你的病给治好。”
她今日上山时,和村子里的人同行,歇脚的时候恰巧遇到村长媳妇儿田桂枝。
听田桂枝嘟囔了一句,说滁州城的时疫严重的很,眼下城门都封了。
她看着李琴,担心她是染上了时疫。
正想着,李琴推开杜青,“大嫂,你快抱着孩子出去,我这病怕是不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