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害死我们都不知道!”
“杜青,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心肠这么歹毒呢!”
田桂枝和袁玉兰一唱一和,众人都看向杜青,那眼神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李琴有咳疾,这几日天寒,她上山时着了凉,旧病又起。”
“倒是你,袁玉兰!”
“我辛辛苦苦去山上挖来的喉草,本想着喝了药,李琴就好了,谁知你如此铁石心肠,一点活路都不给她,竟趁着我不注意就将那汤锅里的药给倒掉了!”
“你叫来这么多人,非要把李琴逼到死路上去吗!”
杜青抹了把眼泪:“都是妯娌,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害了人,还倒打一耙!”
“你说这么多,有本事让李琴出来见见我们大家啊!”
“桂枝嫂,你这样跟袁玉兰有什么不一样,李琴生病卧床,深更半夜的,再把人折腾起来,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能负责吗?”
田桂枝顿时语塞,看了眼自家男人。
村长起初闭口不言,终于说了一句话:“滁州城时疫严重,城门外每日都有衙役巡逻,周围几个村庄都不得安生。”
“杜青,你明事理,自然也不想全村的人跟着担惊受怕,就让李琴出来吧。”
“是啊,病的严不严重,出来让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村子里的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杜青勾了勾唇,“李琴可以出来,那以后赵家村的人病了,是不是都要来这么一遭!”
“你话说的好听,有本事就让李琴出来给我们看一眼!”
袁玉兰恶狠狠瞪着杜青,阴阳怪气说:“恐怕你根本就不敢让她出来吧!”
“我有什么不敢的。”杜青睨着袁玉兰:“只怕是你做贼心虚吧。”
“你!”
“别什么你的我的。”
杜青抱着孩子往后退了退,“你闹着要见李琴,你去请她出来。”
“凭什么是我去!”袁玉兰气急败坏。
赵老太在一旁闷声不吭,看着袁玉兰,又狠狠瞪了她几眼。
不省事的儿媳妇,把她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你吵着要见她,就自然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