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跟他商量一下。”
“他不会同意的。”
赵大牛迂腐又愚孝,他娘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何况赵元是赵家的长子长孙,赵家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其实村长说的也对,现在是荒年又有瘟疫,你一个女子带着俩娃别说是将他们养大成人,就算是好好活着都难。”
“等大哥下来了,你们俩好好聊聊,别再和离了。”
杜青抿唇不语,为什么女子想活出一个样子来就这么难!
彼时。
赵大牛刚走到地道入口处,他脚踩着木梯,缓缓爬到顶端。
上头是一块大石板压着,将石板挪开,便可从入口中爬出。
赵大牛刚伸出手,就隐约感觉到石板在震动。
他愣了一下,立刻停下手中动作,踮起脚尖,歪着头耳朵紧贴在石板上。
彼时。
祠堂中。
几人手持刀剑将祠堂里供奉着的瓦罐和牌位全部扫在地上。
“二当家的,这池塘里啥也没有啊!”
二当家的眉心一拧,“你先去禀报大当家的,我再找找看!”
“是!”
赵大牛心下一慌,腿一软从木梯上摔了下去。
他吓得屁滚尿流,急忙往回跑。
村民们正在歇脚,已有几个人昏昏欲睡。
大家都以为躲几个时辰,黑风寨的人就能离开了。
不料却见到慌慌张张跑回来的赵大牛。
“不好了,那群山匪就在祠堂里!”
村民们顿时骚动起来,李琴虚弱地扶着墙,看向杜青:“大嫂,这可怎么办啊。”
杜青环顾四周,立即说:“当初他们挖地道的时候,应该留有出口吧?”
“村长,还有别的出口吗?”杜青问。
“都闭嘴!”
村长一声吼,村民们安静了片刻,便有人抱怨:“一定是袁玉兰把咱们的藏身处告诉黑风寨的山匪了,否则,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这里!”
“你少在这睡口喷人!”赵老太一个机灵站起来。
赵大牛连忙拦住她,着急说道:“村长你想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