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伸手抓他,奈何赵大牛力道大,直接把她推开了。
赵大牛气冲冲走到院门口,刚才那几个看热闹的长舌妇顿作鸟兽散开。
赵老太紧跟着追出来,咒骂声紧随而至:“叫你们这群爱看热闹的全都生不出儿子!”
袁玉兰在自家门口坐着,她最近吃的好,奶水足。
她家秀秀长得越发的白净,乍一看这模样跟她有几分相似。
袁玉兰心里美滋滋的,幸亏这孩子长得不像赵飞,要不然将来只怕还不好嫁出去。
晌午。
村口老槐树底下聚满了人。
袁玉兰抱着秀秀倚在树根旁,抿唇轻笑:“你们可别不信,我昨儿个又瞧见几年前为我婆婆算命的刘半仙了。”
刘半仙的事,大半个村子的人都知道。
只因他给赵老太算的命非常准,就连家中几时死人都算得清清楚楚。
袁玉兰一说这话,几个人便半信半疑地问:“那刘半仙又说什么了?”
袁玉兰笑笑:“这话说的难听,而且我要是说了,只怕别人不知道怎么看我。”
田桂枝不冷不淡地说了句:“你少卖关子,这就咱们几个,有啥就说啥,谁还能捂住你的嘴不成?”
“那我可说了。”
袁玉兰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昨天跟刘半仙路过,原本是打算进村里讨口水喝,只是走到村口就一直盯着杜青家的院子,说咱们村阴气太重了。”
“阴气太重?”田桂枝皱起眉头。
“嗯,”袁玉兰点点头:“桂枝嫂,你看看你家赵凯,咳的肺都要呕出来了……”
话音未落,田桂枝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无比。
滁州城的时疫还未解决,据说已经封了城,眼下半点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
赵凯突然又病了,消息本就捂不住,不消半日的功夫就传的满村哪都是。
袁玉兰这张大嘴巴,上下嘴唇一碰,就把这事儿说出来了。
田桂枝狠狠瞪了她一眼:“这跟我家赵凯有啥关系?”
“关系可大着呢!”
袁玉兰继续说:“你们想想,咱们村都多少年没有被山匪打劫过了,杜青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