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我一辈子没直起过腰。”赵大牛双眼此刻燃着火光:“咱俩一块能互相照应着。”
杜青摇摇头,此次回去,必然是九死一生。
生的希望十分渺茫,她不能让两个娃没了娘还没了爹。
以赵老太的性子,必定会早早的将自己的女儿给嫁了,再把赵元养成赵大牛这般性格。
她把赵大牛推回去,怒道:“你瞎掺和什么,俩娃不能没有爹!”
就在这时。
外头又传来山匪的吆喝声。
“报丧锣……”田桂枝瘫坐在地上:“是山匪的催命符!”
村长咔嚓一声把烟杆子折断扔在了地上,回头所以刚才出去探风的几个人说:“你们再去一趟,看看咋回事。”
几人脸色有些难看,二话不说的起身朝外走。
“杜青,你说这事儿容我再想想。”
村长说完,杜青便沉默了。
山洞里面一片寂静,静的能够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每个人都疲惫地缩在角落里,此刻却无人能睡得着。
不多时,山洞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刚才派去探风的人连滚带爬的撞进来:“二蛋……二蛋被吊在了村口的槐树上,那帮畜生把他给杀了,已经炸锅准备熬汤了!”
山东顿时炸开了锅,二蛋的爹娘撕心裂肺的嚎哭着。
杜青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摸向腰间的手顿时僵住,装着砒霜的油纸包不翼而飞了。
“村长,砒霜不见了!”杜青连忙说。
她话音刚落,便有人站出来,淬着唾沫星子骂杜青,“一定是你藏起来了!”
“嘴上说着救人,却连包毒药都不舍得!”
人群骚动起来,几个汉子红着眼睛恨不得把杜青给生吞活剥了。
赵大牛连忙挡在杜青母女二人的面前,虎视眈眈地看着这几个人。
“马寡妇不见了!”李琴突然尖叫。
杜青脑中闪过方才马寡妇的确挪到了自己身边坐着,她恍然大悟,连忙拽住村长的袖口:“村长,马寡妇跟那群山匪,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方才就坐在我这儿,是她拿走了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