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嘿嘿笑起来。
此刻三十丈外的水沟中,一行人匍匐着藏在草堆里。
此时,马寡妇被几个人拉了出来,手上脚上都被缠了铁链,脸上还有几道血淋淋的勒痕。
杜青心中顿时一紧,仿佛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心脏一般。
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将这股恨意压下。
马寡妇被众人推到那口铁锅前。
“砒霜就在她手上。”
杜青说:“我现在就去村东头放火,灯火燃起来,这群人就会赶紧过去,马寡妇下了药,你们就趁此机会在村东头把那一群山匪给杀了,余下的山匪再慢慢解决。”
说着,杜青猫着腰,顺着小路直奔东头。
她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将近八年了,村子里的每一条路都无比熟悉。
跑到村东头,不过百余米。
杜青把浸了油的麻绳就像马厩,看准了方向,将火折子抛了过去。
这还是从前在大户人家听大小姐的教习师傅所教的火攻术。
天干物燥的村子里习惯在墙角处堆积一些草料和干柴,此刻借着西南风,随风既燃,转眼就烧红了半边天。
“走水了!”
匪徒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句。
“嗯!”
独眼汉子沉喝了一声:“老二六子,你们几个带着人过去看看!”
说着独眼汉子顿时勾唇笑了起来:“看来他们还是忍不住了。”
二当家和六子哈哈大笑叫来了几个人随行。
独眼汉子见状问了句:“就带这几个?”
二当家的说:“赵家村这些人个个都是怂货,要不是害怕遇了埋伏,我这几个人都不想带,手起刀落那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吗。”
“哈哈哈哈,我等着你回来喝汤吃肉!”
独眼汉子挥了挥手:“去吧。”
转眼,陆陆续续十几个人跑向村东头。
“村长,咱们也走吧!”
村长点头,几个人摸黑冲去了村东头。
马寡妇趁此机会摸到铁锅旁,将袖中的砒霜顷刻倒了下去。
“大当家的,你说,玉兰嫂嫂怎么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