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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们不报官了,你先走吧。”楚玲珑同掌柜说。
掌柜闻言,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待门关上,杜青抱着孩子坐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
“小姐,这事儿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先不说这事儿,方才我去县衙还真让我问出了些事情来。”
楚玲珑喝了口茶后接着说:“赵家村遭遇山匪的时候,赵大牛曾找到方大人,方大人原是不肯见的,谁知上头来了个更大的官,硬是逼着方大人去赵家村剿匪,至于那方大人为何独独对袁玉兰那么好,他们也没说。”
“我在赵家这些年,从没有听婆母说过家中还有什么当官的亲戚在。”
“何况,原先方大人也来过我们村,也没见着与我们家中有多亲近,这里面一定还藏着别的事儿。”
“我感觉今晚找贼也跟袁玉兰脱不了干系。”杜青说。
“可惜咱们无凭无据,暂时也无法拿她如何。”
楚玲珑看了眼哑巴,挥挥手,声音中带着几分柔意,“你下去检查一下马车。”
哑巴走后,杜青简单将屋子收拾了下,就走了回去。
彼时。
袁玉兰一身黑衣藏在角落,压着声音问:“东西找到了吗?”
几人摇头:“根本就没有你说的玉佩。”
“没有?”
袁玉兰不相信:“不可能啊!杜青没带在身上,就一定放在包袱里,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查啊?”
“包袱里的东西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玉佩,你莫不是想要赖账吧?”
为首的那个男人瞬间逼近袁玉兰,黝黑的脸上尽是怒意:低喝:“快点把银子拿出来!”
“给你!我又没说不给。”
袁玉兰不情愿地拿出银子丢给了他们:“今个儿这事儿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头,否则,我也饶不了你们!”
回到家中。
袁玉兰摸黑进了赵老太的屋子。
赵老太坐在床上抽眼袋子,瞧见她进来,敲了敲眼袋子,慢悠悠地问:“东西找到了吗?”
“没有。”
袁玉兰一屁股坐下,就看赵老太怒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