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吧。”
开车？
宋芒稍稍估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最起码凌晨一点了。
这时候要将他带到哪里去？
而且，宋芒心里的疑惑也越发凝重了。
如果是关薇来善后，还能想通。
但连邓玉兰都惊动了。
这大半夜的，显然不对劲！
可上了人家的车，宋芒也不好聒噪的多问。
反倒是邓玉兰率先打破了沉默。
“方如玉怎么处理的？”
宋芒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率回道：“我没让他死，只是让他一辈子无法苏醒过来。”
邓玉兰的眼神一凛，似乎对宋芒第一次出手的结果不太满意。
“我先前已经提醒过你了，这样的杂碎，留着是个祸害，要么选择一直隐忍，要么就直接斩草除根，你还留着他的狗命做什么？”
宋芒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杀一个人对他来说，只能解解心头之恨，却永远无法倒转时光。
曾经失去的一切，再也不可能像他的眼睛一样，重见光明。
所以哪怕是起了杀心，依旧没想过要下那番狠手。
宋芒吁了口气，淡然回道：“反正他已经无法再开口说话，对我来说，大仇得报了。”
邓玉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宋芒的本性如此，总不可能因为她的一番忠告改变。
索性。
将话题转到了另外一边。
“方如玉是方家的大公子，而方家如今主事的，正是方如玉的父亲，方显凌。”
“此人性子残暴，睚眦必报，不只是商业行为上如此，为人处世更没有底线。”
“你想好要怎么面对方家的滔天怒火了么？”
宋芒在进ktv之前就想过了这一点。
以方家在京州的势力，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到他的头上。
但这，根本无关紧要。
“方如玉只是一个开端，以这小子的能耐，当年之事不可能是他亲自参与的，真正对我们宋家动手的，一定是方显凌。”
“当然，还有背后出手的财团。”
宋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