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说到老人心坎上,对方一听她这话,笑得更灿烂了,乐得合不拢嘴,手里的碗筷都要拿不住了。
这顿早餐吃得比昨日更欢快。
气氛融洽。
老太太欢声笑语不断。
饭后林晚去洗手间,管家给她带路,直夸她和薄司御般配,说老夫人很久都没像这两天这样开心了,老人家的欢愉都是她带来的,希望她日后多来老宅。
另一边。
林晚身影消失在餐厅,老太太才看向坐在椅子上,全程面无表情也没怎么开口说话的薄司御。她绕过桌子,走到孙儿身旁,苦口婆心道:“晚晚人真的不错,你要多和她说话,不要让人家觉得对着你就像在对着一个冰冷的石头。”
“知道了。”
“阿御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当初你负伤退伍回来,就应该听我的让老中医去给你治病,你看西医治的什么,把你身体都治差了。我这两天去抓几幅中药,让人送去半山别墅,你按时吃几个疗程怎么样?”
薄司御没睡好,胃口也跟着变差,听完老太太这番话,盘中的餐点他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无奈又好笑:“您别操心这些事了。”
“事关我的小曾孙,我怎么能不关心呢?”老人说着,伸手抬起了他脸上的墨镜,瞥见他眼底的疲态,着急得长叹了口气,“按时吃药可以治好,你三姑夫当年就是不太行,吃了半年中药调理,第二年就有孩子了。”
薄司御:“……”
他扶了一下眼镜,冷着脸捏了捏鼻梁。
昨天晚上主卧的暖气被老太太关了,屋子里降了温,林晚抱了他一宿。那胳膊瞧着纤细,一把小骨头,力气还挺大,抱得死紧死紧,他试图掰开她的手,拉一下抱得更加紧了。
他整晚都没睡。
直至天微微亮,房间里重新通了暖气,四周暖和了,她才松开手,翻了身。好不容易睡着了,早起她探过身子伏到他旁边,伸着手不知道在他脸上比划什么,把他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