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直往下滑。还未等她说出请罪的话语,就被富察格格拦住:“是我不如以前小心了。”
“我与所有人一般,都不过是格格罢了。福晋也不过看在我侍奉王爷年数已久,膝下又有永璜,所以才对我另眼相待,教我做些事儿。”
“如今这府里有了侧福晋,这些事理应是交给侧福晋才是。”
富察格格起初说时,神色还说不出的复杂,到后头愈发平静了。
在高氏超拔为侧福晋前,育有王爷长子,又帮衬福晋处理事务的自己便是诸人的眼中钉。
黄格格今日讥讽,又何尝不是往日遗留下来的痕迹?富察格格这般想来,觉得高氏成为侧福晋,对她来说还是一桩好事。
富察格格顺着思路仔细思考,终是笑了笑:“原来王爷去年便提醒我了,是我糊涂,没把王爷的话放在心上。”
她非侧福晋,更非嫡福晋,又有何资格对着乾西二所的事务指指点点。
福晋教她帮衬做事,是给她的体面,她应当王爷福晋吩咐什么,她便做什么才是。
倒是她没听出王爷福晋的意思,自以为是,迟钝到如今才有了醒悟。
雀儿听着,心里难受,不由为自家主子叫屈:“好歹主子可是王爷头一个女人,又育有大阿哥,怎能……”
富察格格拍了拍雀儿的手背,把心里头的不甘与野望统统塞进了深处,轻声道:“来日方长。”
为了大阿哥,她也得低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