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没卖出去的,他们单位班儿上的人都挨个问话了,听说办公室里那个女孩见到公安人员都吓坏了,你说也是的,咱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事,这要被是抓住,好不了,还不判几年啊?”李姐在外面讲的眉飞色舞。
志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李姐,疑惑地问,“你说供销社办公室那个女孩是谁呀?”,
“能有谁呀?咱乔所长的女儿呗!她哪受过这个屈儿,平时多高傲的人啊!开始很不配合,公安人员,语气一硬,立马就傻眼了,呵呵,别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就是没有事,大老爷们也会都会蒙圈”,李姐口若悬河,讲的越来越起劲,大家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你说的是乔立学的闺女?她能有啥事?一个刚上班不长的小丫头,”会计放下了手中的笔,和李姐隔着护栏儿聊了起来。
“就是的,供销社主任不见了,小兵子知道个啥?说是前两天都没人看到,他办公室的门还被撬过,可能事不小,都说是大案,全省第一起,都惊动大领导了”,李姐讲着,客户们也不停地评论着。
志荣的心咯噔一下,难道昨天张义随着工作组到李家庄村就是为了这个?怪不得自己家里玉米长得那么差,都是假肥料啊!难道父亲帮着找的肥料也是志荣想不敢再往下想。
下午下班后,志荣不由自主的奔着供销社方向骑去,好久也没敢走这条路了,和张义在一个镇里上班,就是不愿见到他,今天不知怎么了,在供销社后门外街,三三两两的人们还在议论,看来客户说的没错,志荣没有停下车子,继续前行,快到供销社前门时,在树下,志荣看到了张义和乔月在一起,像是交谈着什么,张义手里,拿着手绢还不时地为乔月擦拭泪水,好亲密。志荣急忙停下车子,又定定地望了一眼,快速转身离开,折回自己新走的那条回家路。
这条路布满着深浅不一的车辙,宛如一条巨型的蛇,蜿蜒曲折,看不到头,四周除了收获后剩下的玉米秸秆,没有一棵树,杂草已枯黄在路的两边,志荣骑得好慢好慢,心也像那前行的车轮,好沉好沉,回到家里,她闷闷不乐,没有一点精神,她向母亲打了个招呼,说是不吃晚饭了,随手从锅台上的盆子里拿了个煮好的老玉米,来到自己房间。
她脱掉鞋子,无力地坐在炕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