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他站起来,天上的星星都好像在嘲笑自己。
张义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让人看不起,自己要重新振作起来,不能再对不起乔月了,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况且他的哥还在外地。张义再次下定了决心,迈着轻轻地脚步回到屋里,他不想惊动乔月,要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天亮了,冬鸟在干枯的树枝枝头上嬉闹着,张义来到嫂子家,告诉了嫂子乔月的这些事情,还跟嫂子借了些钱,他不想看母亲的脸色,也不想听她奚落的话语,张义没有向母亲开口,他要带着乔月去市里医院去看病,要让自己的孩子健康出生,那可是自己最后的希望!
吃完饭,张义帮着乔月精心打扮一番,整理好乔月的衣物,迎着寒风向村外走去。他没有告诉母亲要去哪里,不想让乔月再受刺激,一心想给乔月一个好的环境。
“咱们去哪里啊?”乔月对张义问
“去大城市,我要给你治好病”,张义背起着包,手拉着乔月,一步步向汽车站行走着。
张义的大哥和嫂子赶着驴车追了上来,驴子脖子上的叮铃,发出清脆的铃声,在风中飘荡。
“张义,你怎么能这样!说走就走啊!”,嫂子下车站在了两人面前,责怪着。
“给你,多带些钱”,嫂子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手绢包着的小包,递给了张义,大哥说:“你们都上车,我送你俩一段儿,天凉了,给乔月用被子盖好,到了市里,一定给家里来信。你嫂子或许能给你帮上忙的”。
张义眼含热泪,对大哥点了点头,驴车一路急行,嫂子在车上将自己的围巾给乔月围上,不停地责怪着男人们的粗心。
每天就这两趟班车,还好,这次没有错过,张义两人上了车,隔着车窗,乔月还不停地向嫂子招手,张义看到妻子,眼睛布满了泪花,知道乔月心中还是懂得关爱,她一定能好起来,张义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