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对。
顾连山点头:“咱们可不是那坏心肠的人,知道人家等着捐官用银子,咱也没拖着人家,今儿就给办妥了。
要是那心眼坏、见不得人好的,保管会拖个几日,直到把人拖急眼了,再咬一口肉下来!”
顾棠不语,她方才那话也只是嘴上说说,事实上,没人敢这般做。
毕竟,真要那般做了,两家怕是要结仇的。
等赵老爷子的儿子做了官,买这院子的人家还能落好?
估摸也是因为这点,想买院子但又想压价的人才不敢露头,让这院子一直挂着,等赵老爷子自个儿降价。
“人家儿子过不久就要做官的,往后这话别再说。咱家与赵家也别来往,那捐官的人,有几个是好的?
个个都是想着法儿的搜刮百姓,只顾他们自个儿捞的盆满钵满的,横竖是不管咱们这些百姓的死活!”
顾连山是地地道道的本土人,对于顾棠说的这些事,他是深有感触。
只要是换了县太爷,新到任的县太爷头一件就是征税!
各种各样的税目,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办不出来的!
联想到这些事,顾连山对赵老爷子的好感,瞬间拉低。
“人家日后可是做官的,哪里会与咱们有来往?你这担心的有些过了,人家可瞧不上咱家。”
顾棠眉头微皱,瞧不上?
希望如此吧。
“别多心了,爹瞧出你不喜那赵老爷子,日后就算是再遇上,爹保管躲着点不与他来往。”
安抚住顾棠,顾连山又指着这些屋子说道:“这屋子许久不住人,到处都是灰尘!趁着今儿还有功夫,我去外面瞧瞧哪里有水井,打些水回来好生将这屋子里里外外擦洗一遍。”
擦洗院子?!
这般大的院子,就他们三个干的话,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干完?
顾棠摇头:“我懒!我不干!这要是干下来,我能累死!我拿铜子出去找几个相邻的妇人来帮忙。”
顾连山顿了顿,他也懒,他也不想干!
“咳!也是,这院子是大了点,咱们可没那闲工夫干,还是找人来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