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时候,一两个月出不来很正常,多备一些总是没错。
可话到嘴边她又改了口。
主要是怕惊着她爹,毕竟一斤细面要三十五文,而白米更贵,一斤精白米要八十文一斤,次一等的白米也要六十文一斤。
北安城这边不产白米,这些米都是南边运来的,价格贵的离谱!
虽是改了口,但她脱口而出的斤数,还是吓到了顾连山。
他扯着闺女的衣角低声问:“你这是打算回村开粮铺?五十斤细面?五十几白米?咱全村加一起也凑不出这般多的细面白米来!”
顾棠翻了个白眼,扯回自个儿的衣角:“那糊糊您还没吃够?左右我是吃够了!您要是嫌贵,回头您别吃,我一个人全吃了!”
顾连山:……这闺女不能要了!比自个儿还会败家!
“小哥,我没带米面袋子,您家能送吗?”顾棠不理她爹,笑着跟粮铺伙计搭话。
除了往富庶人家送米面,粮铺伙计今儿还是头回见到,山野村户买这般多米面的。
至于送米面袋子,别的伙计做不了主,但这个还是能做主的。
他笑着回道:“能送、能送!保管给您挑两个厚实的!”说着,从柜台下拿出俩袋子让顾棠看。
顾棠上手摸了摸,点头表示满意。
这两个袋子,一个是麻袋,用来装米的,一个是粗布加麻的袋子,用来装面的。
掀开米缸、面缸上面的盖子,伙计拿起葫芦做的水瓢,舀了米面往袋子里装。
伙计已是干了多年的老手,装了半袋子便停了下来,上称一称,五十斤高高的。
顾棠还没说什么,她爹顾连山先她一步的凑上前,仔细的辨识着称,生怕伙计糊弄他们父女。
确认没有被糊弄后,顾连山一脸失望,这下没借口说不要了。
伙计找来绳子,将袋子一一系好,随后便拿过算盘,叭叭几下拨动算盘珠子,报出价格:“细面三十五文一斤,白米六十文一斤,两样各五十斤,需付四两七百五十文……”
“多、多少?!”顾连山傻眼。
他活了几十年,从没吃过细面,也没吃过白米,只吃过几次最低等的糙米。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