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有,老爹病情如何,他也不清楚。
如今猛然交给他,万一老爹要真有个不好,他就是跳河也说不清了!
顾连升狠狠叫骂一番后,近前仔细端量老爷子的气色。
气色瞧着还行,打鼾时,也是气息稳定,这般看来,老爷子病的不算重?
顾连升不知道自个儿的猜测对不对,万一他眼神不好,预判错了呢?
想到此,他又提起了心,一脸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眼下就去请顾郎中。
要是请郎中的话,那可是要掏钱的,到时,十成十是要吃药的,这一包药就要不少铜子。
他比不了老二,人家有个能挣银子的闺女,治病这点个银子怕是不放在眼里。
自家屋里那俩闺女都是吃白食的,莫说挣银子,就连砍柴都是半吊子手艺。
眼下自个儿还病着,手里的银子本就不够用,原想着让老娘暗中再贴补些,如今老娘被老二带走,想要银子只能等老爹醒。
可要想老爹醒,就得请郎中来家瞧瞧,这样才能放心。
事情到这,问题又绕了回来。
请郎中,那就得他自个儿现掏银子!
顾连升一脸肉疼,他不舍得!
想了想,他一脸怒意的出屋,问顾梅东耳房钥匙的事。
东耳房里有粮食,他可以拿粮食抵药钱,或是将粮食卖给村里人换钱,用换来的钱给老爹请郎中抓药。
顾梅已经回了屋,此时又被顾连升喊了出来。
听到顾连升问钥匙的事,顾梅抬头再次激动起来:“大伯,您方才应当都听到了,我说的句句都是真!东耳房的钥匙,真的是被四丫拿走了!我亲眼看到她进了东耳房!”
顾连升皱眉,要真是如此,钥匙眼下是拿不到了。
四丫跟着老二一道去了北安城,今儿是指定回不来的,明儿个也说不准,要给老娘请大夫看病,至少要耽搁日。
看了眼东耳房,顾连升心中一狠,扭头将顾来安喊出来,让他到后院拿柴刀,将东耳房门上的钥匙劈开!
顾来安跟顾梅一样,很怕顾连升这种读书人,站在顾连升面前,脊背都是弯的,说他胆怯如鼠都是抬举他。
顾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