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愣住了。这个选择的代价太过沉重。
“如果我们摧毁球体，真的能回到现实吗？”叶寒问。
李辰的笑容中透着一丝深意：“你们自己决定吧。”
唐昕低下头，陷入了深深的挣扎。她回忆起自己在实验室中的记忆，那些被强加的情感和认知让她感到愤怒和痛苦，但她又害怕，害怕一旦摧毁球体，他们可能会永远失去一切。
叶寒看向她，语气坚定：“唐昕，不管前方是什么，我们都必须打破这个牢笼。这是我们的自由，也是我们的未来。”
唐昕抬起头，看着叶寒的眼神，心中的恐惧逐渐被决心取代。她点点头：“好，我们一起。”
两人同时伸出手，触碰到了球体的中心。顿时，球体发出刺耳的轰鸣声，符号飞散，整个房间开始崩塌。
“做得好。”李辰的声音渐渐消失，他的身影也化作了无数光点。
崩塌的系统
随着球体的破裂，整个核心区陷入了一片混乱。建筑物开始瓦解，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能量波动。唐昕和叶寒感到脚下的地面开始塌陷，他们只能拼命往外跑。
“快！出口在那里！”叶寒指向不远处的一道光门。
两人拼尽全力冲向光门，背后的世界彻底崩塌，化作一片虚无。就在他们冲入光门的瞬间，四周的景象突然变得平静。
重返真实
当唐昕和叶寒再次睁开眼睛时，他们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实验室中。四周是冰冷的金属墙壁，仪器的嗡鸣声充斥耳边。
“我们成功了吗？”唐昕低声问。
叶寒扶着她站起来，环顾四周。他们看到不远处的控制台上，一个倒计时已经停止，而屏幕上显示着一行文字：
“实验结束。欢迎回到现实。”
两人相视一笑，尽管心中仍有疑虑，但他们知道，他们终于打破了系统，重获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