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崔氏那有价无市的黄花梨云纹拨步床,典当出五千两银子也不在话下。
再叫掌柜的出一份五百两银子的面单,将面单交给知柔。
而多出来的四千五百两分给掌柜些许,剩下的便都是她和老爷的私产了!
这样还不用日后向她的女儿开口要,又能为子期积攒下底子。
“孤同意了。”
裴成钧掂量了一下,这是个好法子,能将虞殊兰那一堆破铜烂铁扔回去,又将柔儿的嫁妆折成银票和地契,正好省去了麻烦。
况且他被罚了一年的俸禄,朝中又有规定,不得挪用妻子嫁妆,可钱票是没头目的,柔儿应当也记不清那嫁妆具体数目,他就算是拿了一些也没人追究。
只是不知道虞殊兰这小肚鸡肠的妇人,会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柔儿说虞殊兰向来喜欢抢她的东西。
“父亲这法子甚好!女儿自是同意。”
裴成钧听见虞殊兰开口,面露善色,不禁瞪大双眼。
她今日竟如此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