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温侯爷那声音像是从鼻子里使劲哼出来的,十分不屑。
一旁的温时序不徐不缓的给父亲母亲斟上一杯茶。
那轻灵的声音颇有见解地说道:“昨日父亲在朝中驳了英国公,今日齐王殿下就登门拜访。”
“定是受了英国公的指点,为了他想要的那头衔铺路来了。”
温时序生得清冷精致,又聪颖早慧,素来爱读经论典,对局势人心看得颇清。
温侯也不把她全然当女子培养,也会与她谈论起朝中之事。
而叶氏早早地就将这府中的对牌钥匙交给了她,她也自然将府里上下打点的有条不紊。
淮南王正是看上温时序这一点,早就有意撮合她和儿子康王了。
只可惜皇后先他一步在宫宴上许了齐王和她的婚事。
康王只是皇室旁支,自然争不过齐王。
但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齐王悔婚,淮南王瞅准了时机,已悄悄同靖安侯定了下来。
只待下月初八,就可纳采、问名、纳吉
正式昭告众人,温县主是准康王妃了。
“母亲也说了,人家是中宫嫡子,咱们自是不能叫人吃了闭门羹。”
‘’父亲只需打打马虎眼,闪烁其词般地糊弄过去即可。”
她将那茶点分别侍弄到父亲面前,又另拿出一个建盏,是准备给齐王的。
“序儿说得在理,你们先去屏风后回避,冬砚,将殿下迎到书房。”
“是。”
不一会儿,小厮冬砚就将裴成钧迎了进来。
“温侯有何所求,今日就只有孤在此,侯爷大可直言。”
温侯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今日不是齐王来向他求和的吗?
怎么齐王这话,听着像是他才是求人的那个。
“臣许是年纪大了,殿下这话,臣有些听不明白。”
裴成钧鄙夷地扫了温侯一眼,心中咋舌。
这老奸巨猾的温侯,故意叫康王把请柬送给他舅舅,不就是为了引他来吗?
今日他来了,温侯反倒装起清高。
“侯爷不就是惦念着温县主的婚事吗?早和孤言明不就好了,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