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墨书,你去给我妹妹传个消息,查查晚晴的娘亲可曾到尚书府接生过。”
“或者,认不认识那些死去的嬷嬷们的亲人。”
翌日一早,虞殊兰便叫莹雪和琼枝,等候沈夫人的到来。
不多时,沈夫人便带着赵嬷嬷一同入了葳蕤院内。
“沈伯母近日安好?”
还不等沈夫人行完礼,虞殊兰便先一步将人扶起,寒暄起来。
“有劳王妃娘娘牵挂,不知娘娘身子哪里不爽利?”
沈夫人瞧着虞殊兰气色并无不妥,不像是来求医的。
“你们都退下吧。”
虞殊兰遣退下人,沈夫人心中琢磨,这八成是有旁的隐晦的事情要说了。
只见琼枝刚将门扉关紧,虞殊兰便重重跪下。
沈夫人一惊,她可受不起王妃的跪拜呀!
“王妃这是何意,您折煞臣妇了。”
她慌慌张张起身,说着就也要跪下。
可还不等膝盖落地,就更被虞殊兰的话骇住了。
“出生那日,虞尚书将我和虞知柔调换,虞夫人才是我的生母!”
“什么!”沈夫人难掩震惊,惊呼出声。
随即强行镇了镇心神,她知晓兹事体大,又压低了声音。
“孩子,你从何得知?”
虞殊兰缓缓直起腰身,却仍是跪着的姿势。
她昨日便想过,要求沈夫人帮母亲解毒,她师出无名。
唯有将此事告诉沈夫人,才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更何况,沈夫人和母亲几十年的情谊,自是信得过的。
“阿殊出嫁前,偷偷听见徐妍和父亲交谈过此事,他们处心积虑,为的是得到母亲的陪嫁。”
沈夫人再也控制不住惊慌之色,跌坐在地。
“天爷啊,阿雉这是嫁到什么样的虎狼之地了。”
阿雉,虞夫人的闺名小字。
“远不止如此,父亲还给母亲下慢性毒药,欲置母亲于死地!”
“啊!”沈夫人听了这众多不好的消息,心中绞痛,眼泪不禁流了出来。
“孩子,我怎么说你和阿雉眉眼间有些相似,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