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妗!你还在装是不是?”况涛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喝:“我们在现场采集到你的血液,距离事发地点不过几百米,你怎么解释这个?”
一张周围全是绿色,只有泥土地面是暗红的血液照片被拍下。
林妗看了眼,抬手撕掉脸上的创可贴。
脸颊上的两条伤口已结痂,但还有一条没完全愈合,随着被撕掉,血珠登时从伤口里涌出。
“我下午不小心在山上摔了一跤,被树枝给刮到脸,如果你们说在现场发现我的血液,我想可能是这个。”
她说得无比坦然自信,对扑面而来的指责完全不慌。
血珠啪嗒一下滴在桌子上,况涛和郑远洋的脸色瞬间阴晴不定。
他们手上确实没有直接指定林妗是杀人凶手的证据,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想炸炸她。
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女孩,还没有出过社会,最是藏不住事的年纪,说不定交谈中便会有什么意外之喜。
可是林妗这人,嘴风实在是太密,不仅在回答上滴水不漏,还被他们找不到一点挑错的地方。
况涛都有点怀疑林妗是不是真是倒霉蛋,恰好在挖山上打野就遇到凶杀案。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脑中闪过一瞬间便被摒弃掉,况涛还是相信自己直觉。
从业二十多年,他靠着直觉不知破了多少案子。
这次的案子活生生把人大脑搅碎,还利用玻璃当作伪装。
这个凶手属实有手段也大胆,可伪装技术不到家,一眼便被识破。
况涛从看到林妗照片第一眼,便明白这人不是凶手也会是重点嫌疑人。
现在接触一看,她为凶手的概率在他这里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则是找不到的凶器。
审讯暂时结束,况涛和郑远洋离开,连负责记录的小警察也抱着电脑离开。
唯一的光源被关闭,只有林妗一个人坐在黑暗房间中。
审讯室没有窗户和时间,她也不清楚外面现在大概是几点钟。
身上所有东西都被收走,她瞥了眼空间里的钟表。
现在为晚上十一点半,她是八点进来的,警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