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人道,把他培养成了一把无往不利的杀人刀,现在成了双刃剑!
太医断言他活不到三十,具体什么时候能死啊?!
能给个准日子不?
兄弟什么的,真是冤家!
……
月上柳梢头。
一道黑影在银盘般的月亮前掠过。
柳条微动,熟睡的鸟儿不安的躁动了几声就归于宁静。
一身夜行衣的穆景川轻车熟路地来到叶流西的后窗,轻轻拨开窗栓。
一推,没推动。
他冷沉的眸子眯了眯,薄唇紧抿,用了内力去推。
只听‘咔嚓’一声木材断裂的声音,窗子被推开。
穆景川一跃而进,冷嗤了一声。
这只狡猾的小狐狸,以为将窗子钉上,就能挡住本王了吗?
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伸手掀开纱帐,却发现床上没人!
人呢?
突然听到隔壁净房里传来一阵悉悉率率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他幽深的星眸警惕地眯了眯,隐藏气息往净房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冲木桶的声音传来。
穆景川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里,只觉得自己从脸到脚都红了起来。
他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窘境!
他赶紧退回来,可那水声好像带着魔性一样连绵不绝!
她!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也不想想他半夜爬人家闺房的窗来听人家如厕,算什么?
叶流西将憋的要炸开的膀胱排解干净,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将自己收拾好,像梦游一样晃晃悠悠地走出来。
揉了揉零乱的头发,不耐烦地嘟囔道:“窗户都钉上了,也拦不住你啊。”
说着,手里的玄铁匕首对着屋里的黑影儿扎去。
穆景川伸手捏住她的手腕。
叶流西另一只手戳向他的眼睛,这夜闯别人闺房的毛病不能惯着。
穆景川的另一只手轻松捉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要谋杀亲夫么?”
“去你的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