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抬头仰视着叶凌风那成熟英俊的脸。
秋波盈盈,含情带怯。
想着,叶凌风肯定会如以前那般抱起自己,扔到床上,扒光她的衣裳,让她这样,那样。
谁知,叶凌风伸手拽住他的脖领子,将她扯到地下暗室的入口处,打开了机关。
秦氏心中一凛。
果然秦箫那个老畜生找了叶凌风告状了!
早知道,就应该饿死他!
幸亏,她把孙耀祖和藏的那些好东西给转移了出去,不然这次得被叶凌风抓个正着。
“夫君,将军,不要啊,我也不是故意关他的!”
“夫君,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夫君,你要做什么啊?”
“夫君,你弄痛人家啦!”
“将军,你快放开人家!”
叶凌风也不说话,如扯猪崽子一般,将她连拉带拽地拖到了关押秦箫的牢房里。
秦氏看到,原来断了的玄铁链子上,又接上了两条铁链子。
不是玄铁的,是普通的铁,比原来的细,但栓她足够了。
这是什么时候装上的?
装铁链子做什么?
秦氏吓得腿都软了,抱着门框死活不进去。
“夫君,我不进去,你要做什么?”
叶凌风也不解释,用事实告诉她,他要做什么。
将她扔到石床上,不用分说地用铁链子锁住了她的脚腕。
“你的双手就不锁了,省得擦眼泪费劲儿。”
秦氏绝望大哭,“夫君,不要啊,将军,我知错了!你放开我,放了我吧!”
可是,叶凌风转身就走。
“夫君!将军!”
秦氏尖声叫唤着,追了过去。
可是,跑了几步,铁链子就拽住了她。
她哀嚎着扑倒在地,只碰到了叶凌风的一片衣角。
石门‘轰隆’一声关上,只留下一盏如豆油灯照明。
她崩溃大哭,懊恼地捶地。
石床、稻草、铁链、油灯,甚至虱子跳蚤,都没有一点点改变。
改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