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清秋醒了,但发起了高热,又迷糊了。
穆景川和叶流西两个可怜的家伙,刚找到些恋爱约会的感觉,就被生生打扰了。
冷清秋额头上敷着湿帕子。
这样面具就被摘了,露出了真容。
竟然是个极美的年轻男人,让见多识广的叶流西都不由惊艳了一把。
美,她用这个字来形容冷清秋这个大男人。
是那种雌雄莫辨的妖冶俊美。
可男可女,可一可零。
因为受伤,脸色苍白,十分虚弱,更添了几分病弱西施之态,让人觉得我见犹怜。
她在相貌上都估计不出他的年龄,估计也就二十多岁。
冷清秋烧的脑袋瓜子疼,但也没错过叶流西眸中的惊艳和穆景川的一脸寒气和怨念。
也是,未婚妻看了、摸了男人的大腿,他心里一定很不爽。
真是迂腐!
在大夫眼里可没有男女之分!
至于惊艳之色,他习惯了。
所有人看到他的真容,都会惊艳,很多人的目光还十分恶心。
自从少年时发生那件事,他就在人前戴着面具。
长得太好,有时候也是烦恼和祸根。
穆景川一直暗暗观察着叶流西的神情,此时眸光如刀。
恨不得把她的眼睛蒙上。
叶流西感觉到杀气,快步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烫手。
拿出一小瓶酒精和药棉,递给刚才去找她的十岁小童,“何首乌,给你师祖擦脖子、腋窝、手心、脚心。”
何首乌接过来,打开盖子就闻到一股子烈酒味儿。
脆生生地道:“我知道,这是酒精,是用酒蒸出来的,你的书里有写。”
叶流西撸了一下他的头,道:“真聪明。”
何首乌被夸奖,笑了,“谢谢师姑夸奖。”
叶流西微微挑眉,这是都承认她的身份了?
她拿出两粒退烧药塞进冷清秋嘴里。
冷清秋都没看清是什么,就张嘴接了,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苦味儿。
叶流西拿过水杯递给他,“吞下去。”
其实,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