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层面，他自己都还是孩子，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当爹。
当然，乔英子是特殊情况。
秦轩从来不把她真正当成女儿看待。
“苏慧。”
“嗯？”苏慧放低频率，贴近身体问道：“乔总，怎么啦？”
“听说你有个儿子，多大啦？”
苏慧：？
不是，乔总
这种时候您提起这个，会不会有点太煞风景？
男女之间的贤者时刻，截然不同。
苏慧被这话刺激，翻身坐直身体，轻声回答：“刚满两岁，乔总您问这个干嘛？”
意识到自己问的场合不对。
秦轩也坐起来：“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我就是想问问，女性在人生某个阶段，真的会很想生孩子吗？”
“这是一种执念？或者是仪式？”
面对下属，尤其还依附他吃饭的苏慧，秦轩问得很不客气。
“你们女人不是总说，不想被外界定义吗？”
“乔总”
苏慧叹了口气。
和秦轩接触到现在，她清楚自家老板，在很多方面的想法，似乎和70后这个年代断档。
想不通为什么，但她能看得出来，老板确实是真诚发问，绝非恶意。
“是不是老板娘最近在催您要个孩子？”苏慧问道。
“对。”秦轩没想隐瞒。
两人相互知根知底，这点小事无需遮掩。
“可能因为年纪到了吧？”
苏慧坐到秦轩身旁，靠在他肩膀上：“我始终相信一句话。”
“只有女人真的爱一个男人，才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给他生孩子。”
“老板你说呢？”
“明知不会有未来，也愿意生？”
秦轩反问。
苏慧愣了下，打量他的表情：“我不知道老板娘会怎么想。”
“但如果是乔总您，没有未来我也愿意。”
“哈？”
谁问你了？
他的思绪渐渐清晰。
剧情中的小梦，和现实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