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拍手：“是老乔告诉你的？”
“关老乔什么事！”
童文洁赶忙打断他的猜测：“是我问了凡凡，他说你在商场的。”
“不然我能这么准确地找到你？”
“方一凡！”
方圆咬牙切齿。
反观童文洁，则是偷偷松了口气。
很快又皱起眉头来。
当下关键，不在方圆是否被裁员，反正有老乔兜底，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方圆居然敢骗她！
并且谎言接二连三，让她分不清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
童文洁又问道：“今年的律资你考了吗，成绩多少？”
“考考了。”
听他这犹豫的模样，童文洁眼神一暗。
“考了？那成绩呢？”
“还是没过。”
话音刚落。
童文洁唰的起身：“行，我去拿电脑，看看你考了多少。”
“文洁！”方圆赶紧拦住她，坦白从宽：“我其实没去考”
“关键我是法务，又不是真的律师，考这个没用啊。”
“我都当二十年法务了，那些条文都背的滚瓜烂熟，有没有律资不证明什么”
啪！
童文洁用力拍桌，发出巨响。
脸颊肉眼可见的涨红，死死盯着方圆。
“方圆，到今天你还在说这种话？”
“不证明什么？”
“你被公司裁员，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尽管从结果看，有没有律师资格证，都不影响方圆被裁员。
但方圆嘴里谎话连篇，实在让她忍无可忍。
‘离婚’两个字，即将从嘴里蹦出。
脑海中忽然闪过秦轩的影子。
中午在酒店，秦轩说的那几句话，仿佛在耳旁响起。
‘你俩要是分开，我的损失最大。’
‘仅剩的乐趣也没了’
‘乖，打打骂骂就行，千万别真的撕破脸。’
一方面，这样的确让人觉得好玩。
法无禁止即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