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的话咽回去，老老实实配合了一把。
结果却让人绝望。
恩，只有楚天东一个人绝望。白夜倒是没什么影响，毕竟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俗话说，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
反过来，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楚天东就属于后者。
“放弃吧，楚老师，我的身体情况自己很清楚，不要再为难你自己了。”
“……”
楚天东欲哭无泪。
他咬了咬牙，还不死心，想要继续挣扎，白夜却义正言辞的拒绝，并且理由正当无比。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多来几场战斗，实战对于我的帮助更大。”
最后楚天东退让一步，表示每天上午由他亲自教学灵技，其他时间不管。
白夜想了想，欣然同意。
……
办公室。
楚天东回来之后就一言不发的坐在座位上，愣愣的看着桌面发呆。
短短一上午的时间，他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从山顶直接跌落到谷底，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脸上的表情一秒一个变化。
恍然，惊讶，迟疑，纠结等等，看得旁边的同事暗暗称奇，猜测着这家伙遇到了什么，早上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可是得意得紧啊。
不多时，楚天东脸上的表情完全统一，被那抹坚定之色所取代。
他已经下定决心，打赢这场持久战。
白夜不会灵技的魔咒，就由他亲手来打破。
接下来几天。
每天早上，楚天东亲自带着白夜手把手学习灵技。
这种独一份的待遇被班上其他人看在眼里，却是觉得理所当然，给年级第一的天才开小灶，实在太正常了。
白夜也相当配合，他知道，不经历现实的毒打，老楚不会轻易放弃。
不过作为交换条件，每天下午的实战课，白夜有了充分的主观能动性，找各个班的学生私下切磋。
别说，新晋年级第一的名头在这里还挺好用，不少人都想亲自感受一下第一名的实力。
这种机会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十分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