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甜想的是,徐画桥可是她的棋子,哪能整天想着自己的小日子,忘了该干些什么?真以为定了亲就不受她控制了?
哄一个男人是哄,多哄几个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去爬睿王的床。
“你知道就好,孰轻孰重自己分分清,我可不缺办事的人。”王丽甜越想越觉得自己以前眼界小了。
这话说的朱磊磊一阵心惊,赶紧抱着人又好一阵哄,当然最后免不了使出各种招,让王丽甜好一番快活。
这边俩人好容易重拾旧好,一番密密商榷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如何。
徐昭昭那像是有感应一样,眼皮子跳了半天。
“这是谁要害我吗?这眼皮子跳了好几个时辰了,怎么不见停?”她自言自语道,手里不停歇的翻着侯府的册子。
上面写了关于祭祀礼的各种记录,这事情在侯府是大事,一般都是长子家操持,每十年举办一次。
也算是找个由头将族中的人聚在一起,联络感情,顺便也会一起交流下宗族后面的发展,哪些年轻人可以提携,像徐云山这样没有嫡子的情况,也会讨论是否要过继等问题。
徐昭昭虽然不在乎名声,但一个好名声可以帮她结交更多的人,能为她用的就人就会更多。
她需要一个让她扬名的机会,而侯府的祭祀礼就是一个最好的时机,办的好她这个嫡女在众人眼中,那将是不比嫡子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