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来不及,徐昭昭只能让自己静下心先把小测考完,“轻风拂面送花香,纸鸢高飞逐云翔,春日初升暖意融,柳绿桃红竞芳容。”
张夫子回来后,对着徐昭昭的诗词赞不绝口,“好诗!这字写的也好!为师知道你一手狂草写的惊艳卓卓,没想到这簪花小楷也极为好看!”
夫子的夸赞徐昭昭微微一笑收下了,她当得起,自己最爱狂草,可为了符合世家嫡女的身份,上一世逼着自己练簪花小楷。
当然拿得出手,但谁关心她最爱的,其实是别人眼中嚣张至极的狂草体呢?
张夫子看了眼穿着被墨染了襦裙的徐昭昭,又点了点头,小小年纪遇事如此沉稳,分得清孰轻孰重,是个好孩子。
之后的音律小测对徐昭昭来说更是不在话下,上一世朱磊磊那个有钱的草包,能有什么高雅的喜好,也就听听古琴勉强算的上。
那也是他去烟花之地附庸风雅学来的,可徐昭昭毕竟是侯府嫡女,那种小曲她当然不会学更不会弹,但为了多少能拉回朱磊磊的一点心,她还是苦学音律。
很多当世名曲她都弹的熟练,只是最后她才知道,朱磊磊哪里是流连烟花之地,他流连的竟是继母的榻。
想到这,弹奏《狂人曲》的徐昭昭,更是投入,一首写将军连胜班师回朝的热烈曲子,硬是给她弹出了宝剑出鞘的冷硬感。
张夫子听着不住的闭眼点头,这一生能得此学生足矣足矣!实在是无甚可交啊!
不免又想到其他学生的样子,心里只得微微叹气,食人俸禄,难也!那个刚入学的王妙雪,启蒙都没有啊,如何是好?